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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拉內每日神學
Annice Callahan RSCJ 著 1
卡爾•拉內( Karl Rahner )是當代德國耶穌會的一位神學家,為使基督徒們在風雲變幻的世界中能度出信仰生活而撰寫神學。拉內許多神學洞察為我們每日生活具有牧民教益。
卡爾•拉內在德國西南部弗萊堡( in Freiburg im Breisgau )出生,這座城市位於黑森林邊緣,亦屬巴登地區主要公爵領地( the Grand Duchy of Baden )的一部分。雨果( Hugo )是他的哥哥,同樣加入了耶穌的團體,成為了一位對教父著作研究的神學家。卡爾•拉內 1922 年進入耶穌會, 1932 年晉鐸。先師從馬丁•海德格爾 (Martin Heidegger) 哲學課程,後受到耶穌會神學家若瑟•馬瑞克勒 (Joseph Marechel,S.J.) 的深影。卡爾•拉內曾在因斯布魯克 (Innsbrunk) ,慕恩斯得爾 (Muenster) 和慕尼克 (Munich) 教授神學。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上他擔任神學顧問。拉內一生著述極豐,發表論文和著作令人汗顏,還包括浩翰的 22 卷神學研究論集。 1984 年於因斯布魯克逝世。
本文主要針對拉內所提出關於基督徒生活實踐的五種內心態度作出討論:相信天主,神契生活,內心屈服,近人之愛似天主之愛和期盼未來。
相信天主:信任奧秘
拉內確信相信天主意指信任奧秘。信仰不使我們瞭解奧秘 ,但信仰對奧秘交出自己時,使我們找到意義。
拉內確信講論人就是講論神,反過來也一樣,因為天主就是內在於人經驗中的奧秘。然後,對他而言,在獨處,友誼,社會活動,痛苦和希望這樣的體驗中,天主有極深的認知幅度。奧秘揭示他本身,作為一種仁慈靠近,一種隱匿中接近,我們真正的家鄉,一種分享它自己的愛。當我們在我們自己空虛無助,涉身冒險生活中經驗喪失的時候,我們能求助於日常的某事物。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應該同一種真實自我的狀態保持聯繫,如此去經驗天主。也就是說,任何時候我們都該以真實的自我去經驗天主。
拉內反復強調天主一種真正經驗的“給予”的基本重要性。他建議我們為天主的緣故朝拜天主( Dialogue 174—81 , 328—30 , 350—51 , Wintry108 )。也聲稱我們僅從我們外在去經驗認知天主是不夠的,就像我們要對一個國家的瞭解一樣:“無論誰想在現世沙漠中度出純正基督徒的生活,都必須面臨沙漠的挑戰,天主也要藉此來審核我們是否是按著天主意願去做的。因此,任何人想同天主相通共融一體,必須透過他(她)內在同耶穌的神契才能達成 (Wintry 115) 。
拉內要我們自問:“我能稱天主為‘您'嗎?他認定天主不是在我們外的許多人、事、物中的一位,而是我們的終極基礎。作為自由人,經驗到意義或“最終事物”是經驗天主。當我們聽到“彌撒禮成”時,我們不是被派遣到一個沒有天主的世俗社會上去,而是到一個充滿天主的世界上去。
拉內說:“讓你的信仰對非信徒取開放態度,要對別人的挑戰開放,要有願意冒險的信仰,因為信德不是教會組織體或神學理論的產品,它是徹底簡單的,超越一切的,對天主的大能和仁慈的信賴” (Belief,47—89) 。
只有當我們的“知識”被“愛”浸透時,我們才能對奧秘交出我們自己,因為只有愛才能使我們把自己交給我們所不認識的。瑪利亞、天主之母就是這樣一個在信德中,被愛驅使而交出自己的最好佐證。
拉內描述了我們作為在天主前獨身的我們的唯一財富就是天主在現世臨在的保證。他堅信總有一種天主靠近的神契 (Mysticism) 。在所有事物中找到天主位居於依納爵神操的中樞,拉內意識到依納爵神操在他的生命和信仰中有一種形式上的影響。
拉內特別關注有關基督教同無神論者對話的問題。他深感慰藉的就是:梵二承認了作為一個無神論者若無倫理道義上的罪過的時候,也能得救的觀點,以及強調了對無神論者精神性的救援觀。
信仰智力內涵的崇敬,他極力主張一種智力的完整性,這種完整性相信伴著一種合理的良心、可信賴的良心。拉內和耶穌會卡爾•亨日•威格 (Karl - Heinz Weger S.J) 合著《我們基督徒的信仰――對未來的回答》 (Our Christian Faith:Answers for the Future) 一書可觀。他們為智者和懷疑性的基督徒而寫,關於一個可信的天主贏得了無意義的勝利。他們領悟了一個可信的天主就是一個隱匿的園藝工人,這個園藝工人(天主)在世界的進程中,他不干涉,但是天主的作為是奇妙莫測,捉摸不透,難以理解的。 (Christian Faith,51—69) 。
為基督徒的生活而言,相信天主奧秘的這種態度具有實踐性的意涵。第一,這種態度建議我們與人的事件和經驗保持聯繫,因為講論人是講論神的一種方法。敘述人內心的快慰或極度痛苦的一刻總是正在談論天主。第二,這種態度要求我們相信我們的天主的經驗作為詮釋我們的生活和信仰的標準。我們在簡單方式中,透過系統陳述和慶祝天主臨在的方式加深我們在天主內的信仰。
神契生活:恩寵經驗
對拉內而言,每個基督徒都被召喚在每天的信、望、愛中過神契的生活。這種神契生活區別不在種類中,而是在認知的神秘家的超驗的程度內。我們在一般情形中能發現天主和回應天主,就像飲一杯茶或散步之時。我們每天的信仰就是愛世間的一種信仰。這是拉內的預測的源泉,那就是指未來虔誠的基督徒或者是一個“神秘家”……或者將全然停止所做的任何事物。
神秘經驗包括一種自我釋放和一種自我收回,這種自我收回和釋放可能時常被表達在神視,密契(身外境界),出神和語言的表達方式中。但重要的就是它在這些超驗的現象中辨認神的創始和人的主觀性。一個人內心的宗教經驗比現象可能伴隨的經驗更根本。換言之,描述和詮釋這些現象可能影響“歷史的真實性,神學的曲解和錯誤,偏見,甚或不良愛好。”( Visions 64 )
拉內常寫到天主似乎遠離我們的恩寵經驗。這暗示在靜中寬赦、孤獨、喜樂和忠誠中經驗天主,並且也要我們拋棄一個虛偽的天主形象。當我們在失望中感到有希望的時候,他肯定了有聖神的臨在;當我們繼續肩負責任的時候,即便我們不再感到成功或有意義,他肯定了有聖神的臨在;當我們自由地接受我們死亡的選擇的時候,他肯定了有聖神的臨在;當我們耐心地忍受辛苦之事時,他肯定了有聖神的臨在;當我們在黑夜中靜靜地祈禱的時候,他肯定了有聖神的臨在;當我們透過希望感到有安慰的時候,他肯定了有聖神的臨在。當他寫到了我們忍耐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當他寫到我們抑制一個藉口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當他寫到我們人,每當祈禱感到神枯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當他寫到我們所愛的人,觸動了我們神經質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當他寫到我們人,抑制我們的抱怨和自詡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當他寫到我們人欣賞一首普通歌曲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當他寫到我們人所見的一切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當他寫到我們所聞的一切的時候,他列舉了聖神的別的經驗。我們能發現看、哭、吃和休息都是恩寵的經驗。當我們選擇靜默替代自我辯護,寬恕替代憤恨,無私奉獻替代內在滿足,一種完全獨自的決斷替代自我稱義,在天主愛中堅持不懈替代控制的時候,我們也能在工作中發現恩寵。天主在靜默中臨現,例如:獨處中的病人向天主屈服的時候;一個通過研究工作為別人服務的時候;一個人正處於懺悔中的時候。孤獨、失望、和別人忘恩負義的時候,其實就是恩寵充滿的時刻,因為他們為了天主的緣故,向天主開放我們的緣故。天主的恩寵能充滿在許多事件中,諸如:天主的緘默、生活的蹉跎、死亡的黑暗等。
《當代信仰》( Belief Today )一書中,拉內探索出了一套每日神學,它不企圖把每天化為神聖的一天,它重視的是每天諸事的共性就如同天主奧秘的一種啟示一樣,尤其凡逢星期天的時候每日諸事得到了昇華。我們承認我們的工作單調無聊,就能選擇在基督內工作,就能讓天主的形式注入我們的忍耐,忠實和無私之中。我們認識到了休息能成為我們活動的另一種形式,我們就能透過鑒賞藝術、傾聽音樂和洞察他們的關係建立一種習慣,平靜反映的習慣。他預告了這種每日生活的“神契”能被領會為基督教的精髓( Belief,13—43,78—79 )。
對拉內而言,神契就是在每天的生活中對超越體的隱匿的經驗,聖神的經驗,所有情況中天主的發現。神契是一種信仰的徹底經驗,超越一總概念範疇。他宣稱了基督徒們需要成為神秘家,同天主進行直接性的交往,建立直接的關係和需要全神關注於基督徒生活的根本要素。他也涉及到了有關一般基督徒們的苦境。在每天的情況中,他們經驗既沒有他們自己的主觀性,也沒有天主的自我通傳。
每天生活的一種神契意指在所有情況中找到天主。也就是說,我們要活得像當我們死時希望曾活出的那種生活態度,經常平安,把一切都付託於天主。無論生或死,有或沒有希望,都能對天主說:“我神付於爾手” (Dialogue297) 。
拉內對神契的廣闊進程在肯定性每日生活的神契方面嶄放出了異彩。第一,神契幫助描述宗教經驗,不在於他們可能是多麼超乎尋常或華麗文藻的辭令,而更確切地說,就是在於他們怎樣感動和激勵我們生活在偉大的信、望、愛中的術語。他的理論也激勵我們在人內心的宗教經驗和現象伴隨的經驗之間分辨神類。例如人們可以描述或者編撰他們描述的天主的經驗,在這些描述中他們宣佈被給予的一種語言方式或一種神視。評估一種特定的語言方式或一種神視的真實性比界定一個人的基本的神聖宗教經驗還要棘手。這種進程可以説明人們聚集他們同天主相遇的效益,但是不能幫人們彙集現象可能伴隨著的同天主相遇的果實。
第二,拉內的簡述邀請我們在我們每日生活中去界說、表達和慶祝我們天主奧秘的經驗。神契並不是局限在教會傳統中被公認的那些神秘家身上。神契可能是為每一個人的。我們生活在一個恩寵的世界裡。我們在我們的樸實無華的生活行動中,被邀請去發現天主的臨在。
第三,拉內的理論説明我們用平凡的語言描寫宗教經驗,促使我們用更大的信、望、愛去生活,特別幫助我們注意我們的宗教經驗的果實。這觀點把宗教的範疇推廣到祈禱和善工以外。如果天主不只是在祈禱中,而且也是我們在生活中經驗到的玄秘,那麼我們對生活的態度當然要更認真、更負責、更注意細節,因為天主可以在一本小說中、一幕戲中、一篇道理中、同朋友的交談中、一個問題中、一次假期中被我們經驗到。
第四,神契暗示我們不能把上主臨在的經驗限於我們能感到的安慰,我們也需要在生活給我們帶來的問題,或在我們的尋求和鬥爭中認出聖神的活動。如此,我們將在日常生活中,每天都找到新的意義。
內心屈服:靜中相契
拉內給我們指出了內心的奧秘,對他而言,內心的奧秘就是人的中樞的表記。內心的奧秘是一個地方,我們自由之地,良心之寓所,以及情感最內在地生活在一個體現的方式之中。
作為自由的中樞,內心是我們向天主的奧秘屈服的地方。同理,基督的內心就是他的自由的中樞,亦是向天主的奧秘屈服之地。由於我們在朝拜天主中屈服我們自己和憐憫別人,我們就成了貫通內心的男人或女人。
內心是我們同天主相遇的地方,我們的“靜中相契”( Encounters with Silence )。靜中相契就是我們經驗我們的需要天主的地方。祈禱就是內心向天主開放。熱愛祈禱就是對天主的不可明言的奧秘的內心的屈服。我們通過我們形式化的祈禱和每天生活中的祈禱來培養我們同天主的關係:在每天的生活中我們作祈禱,並且我們使每天的生活變成我們的祈禱。也就是說,生活祈禱化,祈禱生活化。
卡爾•拉內《論祈禱》( On Prayer )一書中,他認為祈禱是我們生活的本質之一。在天主的臨在和我們的依靠的某方面而言,當我們在無意識中被給予平安時,我們被趨於靜中共融遠超祈禱定則。“這種內心的神人密談無法用言語描繪,因為這種密談是懷著敬畏天主的心情在靜中朝向天主的。這種密談也是一種自我完全緘默的祭獻和向天主的整個的屈服”( Prayer 15 )。他指著在他的苦難中的基督,他的苦難的捨棄意義,透過天主能引導我們在乾枯、疲乏和黑暗中祈禱:“橄欖果園 (the Garden of Olives) 就是基督的神枯,以便神枯可能成為安慰所有人的神枯之源,因為基督就是世界生命之主,生命的中樞。”我們的自我實現依靠我們在生活中接納天主的臨在。聖神是我們黑暗中的明燈,我們祈禱之源和在祈禱中我們的助手。如果我們保持天主在我們內的想法和內心的共融,我們會透過恩寵的能力來維持,甚至在痛苦和絕望中也一樣。拉內描述了三種祈禱決斷的類型:在誘惑中的祈禱,就是懇求承受力和開悟;在危險中的祈禱,要求勇氣對我們的世界負責;和在死亡時刻的祈禱就是託付我們自己在天主的手中。
拉內詢問是否當代祈禱的人們談論的是他們自己呢。他接受了天主的位際參與,但是卻對天主的緘默無語深感納悶。對這個問題,天主是否在祈禱中真正的對我們說一些事情呢,我們除了我們自己之外,什麼都沒聽見,但是我們透過天主的言語聽見了我們自己。從上下文看,我們實際的懇禱,在開闊之間可能就是我們的調解方式,在這坦白之間我們經驗我們自己和經驗天主。這種懇禱能被認為是我們向天主的意願屈服的象徵表記。
按照拉內的觀點,祈禱使我們加強忍受彼此間的負荷,以及使我們這些作為基督的肢體的成員們一起生活的能力。他拒絕擁護一種靈修,那就是指為這樣祈禱的實踐過餘古板的一種靈修,像玫瑰經、拜苦路、聖事祝福和晚禱。他極力主張祈禱和生活、祈禱和工作、私禱和公禱、朝拜和代禱的統一性。他鼓勵我們請求天使和聖人們為我們代禱,可是我們必須保持清晰的頭腦,那就是我們只有一個唯一的中保——耶穌基督,但是我們卻有許多代禱者。
拉內認為祈禱是人存在的基本實踐。他提醒我們祈禱不能被分析,就像跟功能性的客體、實用性的語言物件一樣。因此,祈禱對理想和感情的王國也不被隱藏。他在科學家的分析知識,詩人的直覺和神秘家的頓悟知識間制定了一種區分。祈禱為他就是一種我們自己、天主、別人和世界的默觀的知識。
祈禱就是向人的情形的奧秘敞開我們的內心。透過祈禱,拉內沒有意指:“教化一種完美心靈的個人化的奢侈生活。行為和信仰的煩悶,從生活的殘酷中一定受到折磨。” (Servants 68) 他建議了兩種方法發展內心的開闊。一方面屈服於天主就是在超出寂寞恐懼外和無能力範疇之內。另一方面就是在人的失望中和在人的內心靜默中注意天主的臨在。它是對天主的我們內心的顯示。對這些問題的回答,天主為什麼允許我們受痛苦,拉內審查了這種虔敬的答覆通常給予然後接受,他沒有辨識出這種答覆:他僅僅知道,我們對痛苦不可理解的奧秘的我們的屈服就是,對天主的不可理喻的奧秘的屈服的一種形式。
拉內相信求恩祈禱實現人存在的不可思議,這來自於天主並回歸天主。祈禱作為向天主的意願屈服是具有豐富意涵的,猶似對橋樑的修復,人存在的不可理解伴著它的終極意義 (Christian Faith 64,67) 。他認為“非接受性的接受” (Acceptance of the Unacceptable ) 的救援,自在它內以來,我們經由天主的接納和愛被顯示出來了 (Sacraments,30) 。
拉內告誡他的讀者們,在靈修生活中,靠著顧及到慣常祈禱的一種熱心或疏忽方法的時期。祈禱能成為一種對天主絕對自我屈服的方法。他主張神修輔導者們要研閱大量的有關心理學的知識,以便懂得省思的先決條件和在他們的自己的祈禱經驗中,他沒有思考反映地責備他們,以及向別人交流它。正因為行動能成為祈禱,所以在相信天主,相信忍耐和相信愛的觀念中,祈禱能成為行動。他勸告別人,在他的臨終時刻,要用耶穌的話來生活:詢問天主,天主似乎已拋棄了他,和向天主稱讚他的神( Opportunities 58 - 60,75,135 - 38 )。他認為祈禱就是“忘我之愛的自我意識”,忘我之愛的自我意識應同耶穌為了愛別人,選擇犧牲自己,向天主屈服視為同一。
拉內邀請我們向天主交付我們的內心。拉內的最具有能力的洞察之一就是我們越依靠天主,我們變得越自主。換句話說,我們越求助於我們的自由和本身泉源的天主,我們越能成為真正的自我。拉內認為內心就是自由和屈服的中樞,因為內心就是我們求助於天主和在信仰中把自己託付給天主的地方。所有真誠的祈禱就是為他,在這方面的內心的祈禱,內心就是我們渴望天主的地方,我們依靠天主的地方,我們需要天主的地方。這種在人存在的不可理解的奧秘的觀念中,向天主的屈服,對他而言,就是基督教的一種基本特徵( Wintry 108 - 9 )。
拉內的祈禱觀點能影響、感化,就像我們著手參與基督徒的行為中一樣。第一,它建議內心是自由的中心,不僅是感情的中心,而且需要在福音的價值基礎上作出抉擇。透過一個信仰團體的支持和挑戰,我們能變得精神上,自由性地回應,在我們的召喚的光照中成為我們自己和跟隨耶穌,而不簡單性地對人們和諸情況作出反應。
第二,它邀請我們審視天主的意願,不是作為一個在天主的觀念中的預先構造的計畫,而更確切地說就是作為天主的強烈渴望,我們成為我們真正自我的渴望。這種我們同天主所想的一切保持聯繫的方式就是同我們最深處所期盼的一切保持聯繫的方式。這種態度匯出一個結論就是把在神和人,兩種自由間的對話看作眷顧。拉內意識到了我們需要避免一種過余隨意性地詮釋天主的意願。同時,拉內也意識到了我們需要用祈禱跨越具有啟示性的天主的臨在和指導的事件。
第三,這種看法首先建議,內心就是我們向天主屈服的地方,然後同它的活動保持聯繫是重要的。依納爵神操強調內心就是心靈辨識之寓所,在心靈中使某人于行動中將變得具有默觀性。然後,靈修指導不能僅僅由一個形式上祈禱所獲得光照的概要或在一段聖經內容的複述上某人祈禱所組成。靈修指導包括討論誘惑和抵抗,抵抗和誘惑構成了一個人同天主關係的原動力。
第四,這種祈禱的看法彰顯出我們同天主的對話。這種對話不是同天主閒聊,不是死板地向天主陳述,也不是在天主內採取慣常的閱讀聖經的方式。相反地,這種對話就是對啟示的關注,我們究竟是誰?以及在靜中相契的天主究竟是誰?
第五,這種看法幫助我們領悟、祈禱能説明我們認識並接納我們自己,接納天主,接納別人,以及接納世界。祈禱的完全確切性反射出我們的自我瞭解和自我接納。在祈禱中我們能拋卻我們所需要的理解和分析,而且在祈禱中,向人的情形之奧秘屈服,相信天主正在行動。
第六,如果我們越依靠天主,我們變得越自主,然後祈禱和靈修指導也能幫助我們、使我們作為位格的我們獲得自由。以上所說,這種看法相信天主寧可從一個健康的自我信任、自我信任依靠內在福澤,而不顧別人的贊同。
近人之愛似天主之愛:耶穌之愛
對我們而言,拉內確信天主之愛的優先性( TI6,231 - 49,Opportunities,62 - 73 )。他的信念、就是天主不是一個我們的愛、貼近我們的愛的別的客體的一個物件體,而更確切地說,天主是我們的愛的眼界。
我們每天謙恭地愛別人就是我們走近天主的方式。拉內堅信近人之愛和天主之愛有彼此相互地制約的關係。自我倒空並不是“靠實踐純內省來實現,而是靠通過那些被認為的謙遜、服務、愛我們的近人、十字架和死亡的真正活動來實現” (Vision,14) 。對拉內而言,這種愛的經驗就是一種天主的經驗。透過愛,他意指不僅是為了回應別人的需求,而且也意指被尊重和尊重別人。在自我的天主的禮物給我們中和在自我的我們的禮物給別人中,我們經驗我們絕對的價值。
拉內認識出需要一種近人之愛的極深奧的神學,作為我們對基督的關係的實存狀況的體驗:“對近人所做的一切,真正地發生在基督身上,並且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被詮釋作為發生在基督身上”( Opportunities 61 )。他反復回答了我們愛近人就是愛天主,愛耶穌的表記。基督徒的愛透過人的愛的行動,超出不求報酬或心安之外的愛的行動來實現拯救的,基督徒的愛正是對真理和良心的忠實,以及在自我屈服的信賴中接受死亡 (Commitment 75 - 113) 。
他用瑪 25 : 34 - 36 的經文同那些獄中服務的司鐸們一起默想,他探究了這段經文意指的一切,在獄囚們身上將找到基督。他作出結論意指一種在人前謙抑自下的意義,和在天主的臨在內的一種無經驗的信仰就是當我們所有人感到失望,以及在超回報,酬謝和感恩之外的愛的孤獨的時候。我們不僅找到基督,而且也找到我們自己,就是當我們看到在獄囚們中的我們是誰的真理的時候。如:罪人的和救贖的真理,奴役的和自由的真理,以及我們是誰的真理 , 同我們所探究拜訪的那些並沒有如此的區別 (Marketplace 61 - 79) 。
拉內以近人同樣優秀的身份接近了耶穌,他已肯定了中心性和一種同耶穌位際性的關係的重要性。當我們伸出我們的手臂擁抱他時,我們正在論述耶穌。當我們愛耶穌的時候,我們要愛一個真實的人:我們尋找他,想念他,同他談話,我們感到他的親近。當我們愛耶穌時,我們要與他的命運和獻身天主融為一體。我們在我們的近人和我們整個一生中尋覓會見耶穌 (Prayers 77 - 82) 。在跟隨耶穌的生涯中,有一種神秘性的和社會性的成分:一種天主的位際性經驗和促進社會正義的工作。這種近人之愛的表記包含我們全球的近人。我認為拉內的近人之愛的描述就是一種當代虔敬聖心的形式。他認識到了近人之愛和天主之愛的統一性是虔敬聖心的一種神學的本質。
一種有關近人之愛和天主之愛的統一性的信念能夠影響我們同別人的關係。第一,如果天主是我們愛的眼界,那麼近人之愛同天主之愛不碰撞,不抗爭,因為他們是同一的愛。我們不必在形式上祈禱和服務間建立起一個錯誤的二分法。如果我們正在隨行天主的意願,我們至少需要問我們自己:愛的回應,在這種情形中將做什麼呢?這個問題要求我們在信仰和正義的基礎上,面臨許多社會利害的看法裡作出決斷變得非常複雜。
第二,如果愛必須自我倒空,那麼我們就需要問我們自己,愛怎樣正是我們的內心呢?尤其對人們的反應中,我們努力找到將愛的人們呢?由於我們倒空我們自己的期望,失望和偏見,我們變得開闊將接納別人如同別人。
第三,我們需要愛我們自己,需要尊重我們自己,需要從我們同天主和別人的關係中找到我們的自我尊嚴,這就是我們愛別人的目的之所在。
第四,祈禱和靈修指導同時能透過邀請我們同耶穌越來越多地分享我們自己來培育同他的位際性之愛。並且祈禱和靈修指導也同時能培育我們完全需要他,絕對地信賴他。
期盼未來:世界和教會的責任
拉內促使我們愛教會,勸告我們審視教會不僅是聖人們的教會,而且也是罪人們的教會,罪人們知道他們需要天主。拉內主張一種轉型,就是指從一個狹窄、內省性、個體主義的基督教類型到一個寬闊、普世性、共產主義的型態。那是向聖神開放的教會生活和實踐的根本標準類型。信德和望德中,支持對教會忠誠的影響和關於教會組織結構的一種現實主義批判。他素描了他的教會型態的慧觀將來到。他洞悉到了當代全球團體的情形需要一個大公性的教會和一種新奇性的相互交流導向真正性的基督徒們的共融。他意識到了需要參與教會對人類的使命暗示需要肩負政治性的責任。他贊成基層基督徒團體的努力將建立起共融。
卡爾•拉內作為梵二神學顧問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梵二前,他為了忠實於教會,一直保持沉默,因為神學創作和主張必須要在羅馬教廷的審查下而付諸實踐,否則是要被禁止的。他承受了來自教會的個人性地苦楚,這是他為教會的緣故。而且,正是這樣,他才肩負起了教會如此大的英豪之重擔。
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正是教會具有生機意識的開始,就是指一個普世性,多元化的神學與多元朝拜形式成正比。拉內深信當代世界中的教會必須做崇拜之神和真理之神的朝拜與在俗世主義和人文主義中間為聖神作媒介。對他而言,當代基督教有兩種成份,即神學性的和社會性的成份。外在的教化不能替代天主親臨的現世經驗。除非近人之愛包含參與政治性的意涵的社會的憐憫和批判,否則它就是不可信靠的( Dialogue 46 - 53,181 - 85 )。
他稱之人類是天主自我通傳的事件,和認定教會是不排斥任何一個人的一個團體的生活的教會,以及宣稱一種絕對的希望,全人類救恩聖事的教會。他洞悉出當代信仰不能是私人化的內在意義,而必須是積極地承擔世界的責任 (Servants 16 - 17,23,43,68) 。
梵二後,拉內勸誡基督徒們為了他們的教會,處於一個轉型時代的教會,他們將承擔他們的責任。忠實于傳承和向危險開放,教會是生活在一個散居在外的罪人的教會,此中的神職和平信徒都被召喚愛天主,就是在他們實踐家庭,職業和他們現世生活的公民職責中。他描述出一種在信仰和俗世文化間的實證性關係。當他對待教會的行動和個體性自由之間的關係之時,指出了一個像私人急需和禮儀祈禱的例子。他探索出了真自由的意義,不是作為在客體間選擇,而是作為決定的基本抉擇,或拒絕天主。
拉內也講論了減少宗教對政治性活動和“同伴感受”的天主關係的危險。但他日益意識到生活,作為當今世界中的基督徒的社會政治性的內涵。他以一種天命的身份和正義工作的身份講論了和平。為和平工作正是探究洞察我們的社會的制度化的不正義,征服誘惑在秘密中獲得慰藉物,改善社會風氣,和在政黨間摧毀政治聯盟。他為世界負責的緣故舉出了一些實例:征服團體自私,選擇不要從第三世界國家中剝取福利,而應援助他們,使他們富裕起來,和尊重人權。和平愛好者就是一個正意圖改變一種觀念的人;一種分歧意見中接受擊敗的人;容許一個敵手成為勝者的人;變得禮貌和忍耐對自己引起不愉快的人。他極力主張寧願選擇具體行動的形式開創和平工作而不要抽象的期望。他為教會建議的方法將帶給教會共同責任:他們的責任將彼此討論自我,像神職結婚的可能性,和他們的意願將冒創造性的危險去做,以及對教會裡的實驗負責。
拉內強調了個人性為教會生活的基督徒的責任,他確認了平信徒在教會裡的言論自由和鼓勵平信徒參與他們所熟慮的意見,以及承擔牧民行動的個人性的責任。他認識到了教會作為救恩性的聖事和預測教會未來將變得越個體化,以及將接納尋求天主的非信徒。拉內期望未來教會的靈修將關注基督教的本質元素:天主、耶穌、教會、恩寵、和人性的自由。
望德就是挑戰,將鑄創我們自己的快樂和通過拋卻所有,作為我們生活在天主的黑暗中的安全來使我們自己獲得自由 (Practice 249) 。拉內與拉比德 (Pinchas Lapide) 的對話中,他通過期盼未來描繪出了他意指什麼:我希望最後與天主面對面的自我通傳。對我而言,那就是絕對的未來。
他認為核戰爭要受倫理上的譴責和絕對放下武器的必要性,以及他勸告基督教國家本著福音精神先放下武器。拉內 1984 年在一次國際和平與核戰爭學術會議上作了有關現實人文主義的演講。他洞悉出肯定人性的馬克思主義者和基督教徒持有共同的覺悟:共同對話的義務,預防人類破壞的責任,推動世界和平和尊重人性的自由。當他告誡我們,基督徒們被參與比別的為和平和正義挑戰的團體更具有一種絕對的方式的時候,他也邀請我們保持平靜和忍受誹謗,以及教會的專權看法,因為我們都是罪人。調解包括承受者接納教會的人道。例如:有關教會的聖統制理想破滅,沒有意指離開教會,而更確切地說,生活在有限性範圍內,以及懷著肯定性地希望將來的行動。
我們的祈禱生活怎能影響我們的回應呢?第一,對拉內而言,我們的祈禱生活促使我們更開闊、更自由,但非必然性地,更多有關怎樣解決我們的世界的問題的光照。第二,他告誡我們求助於天主能似乎減少宗教給“人們的鴉片”,但是,真宗教並不減去我們的無助,也不減去我們現世的困難。換句話說,向天主屈服並沒有保證樣樣事情都將解決得非常好。在這裡,拉內是一位傑出的靈修嚮導,促使我們,在世界上有關同天主的生活向著一種絕對的實體論。
拉內未來的理想為信仰實踐具有意義。期望一個普世性的教會意指本位化必須極其謹慎地履行,以便所有人可以感受自由朝拜和按照他們的文化,可能是非歐洲文化,不按照羅馬化傳統生活在信仰中。期望一種普世性教會的聯合,邀請我們要極其謹慎地同我們的弟兄,基督徒們對話。關於救恩的、普世可能性的一種信念,能允許基督徒們尊重無神論者和不可知論者的本來狀態。如此的一個教會的接納意味著在屬性裡,同樣在結構裡的一種非神職化。也意謂著積極的教友參與教會的生活。作為一個在當今世界中獻身的基督徒的生活是一個二分的工作:仍然能接受在內心我們的生活經驗的奧秘和為世界命運肩負積極的責任。
結論
拉內不僅是羅馬天主教一位偉大的神學家,而且也是一位當代靈修嚮導。他的靈修和神學奠基於宗教經驗的首位上。他確信在我們的生活中,透過我們的希望和失望的巴斯卦奧秘我們被給予聖神的經驗。他有關追隨耶穌熱誠的實體論既包括一種同耶穌的位際性關係,又包括一種社會性的關係,甚至社會政治性的關係,幅度關係。他極力主張職責單純忠實和每天謙卑之愛。
拉內部分神學見識為處在當代世俗人類中的基督徒生活實踐是大有裨益的。他的沉思接近在人的經驗中能給予我們大部分人能力的天主的奧秘。我們大部分人確信在現階段生活在一個恩寵世界裡講論天主。他懂悟作為每日神契生活的基督徒的生活的他的領悟能使我們自由地尋覓天主和找到天主,不僅在我們正式祈禱中,而且也在痛苦、慶祝、服務和自我倒空的時刻,這所有的一切都能讓我們察覺信仰機會。他的經驗作為內心屈服的祈禱的經驗能幫助我們關注祈禱的效益,按照在經驗中的方法我們拋棄一切保持我們在我們的生活中從人的開放到經驗天主的奧秘。關於近人之愛和天主之愛統一性的他的信念,能夠證實我們熱切的探求信仰和正義。這種探求擴展我們近人之愛超越地域性和民族界線包括全球事務,以及加強我們對教會未來和世界未來的期望。
拉內在信仰光照下沉思了人類存在的奧秘,譬如:愛和痛苦。然而,對拉內而言,愛就是向天主的奧秘屈服,以及真正的天主之愛同近人之愛緊密相連,具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痛苦不是罪的懲罰,也不是把一些艱難強加於那些具有獨自承受痛苦的強者身上。痛苦仍然是一個奧秘,給人帶來痛苦不是分裂,而是在於同基督的苦難與死亡結合,向天主屈服,立即更新我們人內心的禮物。
梵二前後,在教會里拉內的著作幫助基督徒們深感到在分離弟兄教會裡屬於一個教會的舒適感,成為了一個向非信仰者開放的教會,建起了一個信仰分享的團體,以及在平信徒,司鐸和主教間通力合作的教會。他的習語“市場中的基督徒” (Christian in the Marketplace) 幫助了許多基督徒,使他們在他們的工作地點加深了他們的信仰生活,同樣在他們休息和正式祈禱的地方也使他們的信仰生活得到加深。他的信念教會是世界救恩的聖事,臨現出一個謙卑者的形像對非基督徒們更易接受。拉內熱誠地投身於大公主義和熱切地意識到大公主義對話和合作的機會。
一位牧民神學家,拉內渴望基督教對今天的每個人能是可信靠的。他著手巴斯克 (James Bacik) 認為當今主要的牧民工作,那就是幫助人們默觀基督徒信仰表達在它的核心教義內的奧秘的幅度。拉內如此這般獻身于生存神學的挑戰,他的學生默茨 (Johannes Metz) 也講論出拉內的生活如同一位神學家的生活和拉內的神學如同神秘性的傳記。
他的傳道和寫作反映出了他對聖經和傳承的忠實。即使他提出理由相反概念化和制度化的基督教,而且概念化和制度化的基督教通過它的基督教組織體同基督教啟示失去了聯繫,他仍究忠實於教會。一個智力完整的基督徒,他找出方法使福音訊息對理智信仰者變得清晰可理解,而且找出方法顯示出信仰和智力完整的一致性( Belief 93 - 128 )。
卡爾•拉內是一位當代靈修嚮導。他對天主的覺性請求我們對天主絕對的一種相信天主寬恕臨近的奧秘持守一種深契的崇敬。他對基督的感性向我們挑戰不理會神學理論和對耶穌的一種位際性關係開放我們。而且同耶穌的一種位際性關係不是私有性或感情性的,而是公有性和救贖的。他對教會的感覺譴責我們的凱旋主義和偽造的保證,使我們要擴充視野高興地接受一個平信徒的教會,一個接納所有作為軟弱的人的罪人的教會。他對恩寵的覺性貫穿我們世界的每天諸事和發現聖神臨於工作中,甚至在孤獨和寂寞中,工作和休息中,在失望和別人的忘恩負義中。他的信仰感性在忘我愛的行為中重新穿上我們自己。
一個祈禱的人和一位司鐸,拉內請求昆兄弟們讓天主向他們講話,他們是基督的跟隨者,擁有他們的存有者的真理。他激勵他們在一個俗世化的世界中分享他們的戰果將找到天主。
一位耶穌會士,拉內在同天主的自由對話中集中于人性自由的尊嚴。他宣傳了依納爵的退省強調了人性經驗作為一個天主臨在的來源,人的個體作為一個奧秘,透過超越天主的奧秘來適應,以及天主作為一個奧秘,是指存在於人內心的奧秘。
一位神學家,他引導別人不必重信仰定則,而更看重天主的奧秘,不必重理論形成而更重恩寵的接納。他被天主的超越所征服,他是一位恩寵的神學家,一位天主仁慈靠近的神學家。
對他而言,教會是一個普世性的教會。他堅信羅馬天主教在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上第一次作為一個普世性的教會經驗它自己。他激勵教會肩負它的責任和通過減少羅馬化教條,禮儀崇拜,倫理法規來關懷全球事務旨在實現真正的本色化。他堅信教會將是一個分散的教會,一個殘缺的教會,他幫助天主教感到在信仰中他們的獨身決定的舒適和同別的基督徒們建立共融。
拉內洞悉相信天主意指生活在奧秘中。近人之愛是天主之愛和耶穌之愛的嚴厲的檢測標準。祈禱意指向天主交付內心。他在行動中浸透在依納爵默觀的靈修裡,他能洞悉我們在祈禱中所需要的屈服內心的態度,同樣作為我們在生活的情形中所需要的屈服的內心態度就是:忍耐、相信和犧牲。期望未來暗示對教會和世界的責任。透過政治神學和解放神學的挑戰,他開始思考在當代世界中,存在基督教社會政治性的意涵,建議的結構就是應該支援在神職和平信徒,基督徒和非基督徒之間的對話。
拉內擴寬了神契的概念包括在我們每天生活中聖神的經驗。對他而言,神契不是對少數個別化基督徒秘傳的神見和隱匿的出神,而更確切地說,神契就是存在我們內心裡的一種有深度的相遇。
他擴寬了恩寵的概念不僅包括同天主親密觸及的時刻,而且也包括似乎天主不在孤獨、失望和別人的忘恩負義中的天主臨在的模糊的時刻。
他擴寬了近人之愛和天主之愛統一性的我們的看法。我們經驗天主無限奧秘是極為清晰的,天主在混沌空虛中不求報酬地愛別人或滿足於一些類別而創造,替代了低聲所說虔誠的有關在別人中找到基督的言語。
拉內激勵我們在所讀的神學和生活的生活間跨越鴻溝。他的完整性喚起我們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天主神秘性不在的他的渴望意識能在我們生活中發出有關天主臨在的光輝。他的信念講論人就是講論神能激勵我們在俗化世界中遇到天主和在現世語境中講論神。他的堅持讓宗教經驗成為神學沉思新動向的觀點要求我們珍惜和指定每天恩寵的經驗。
透過拉內慧觀的靈悟,我們在當代教會中作為成年獻身的基督徒們肩負起我們的責任。我們用每個行動為福音的真義作見證,在內心的每種態度裡宣傳天主聖言,以及在市場中總是為了彰顯天主更偉大的光榮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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