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還是毀滅——希特勒性格分析


 


資料取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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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歷史



 



    199412月中旬,美國中央情報局披露,他們在19442月完成過一篇有關希特勒的心理特徵的分析報告,報告中揭示了希特勒不為人知的一些生活。

鼻子要不停加高

    鮮為人知的是希特勒這位留著“卓別林式”小鬍子的“丑角”當權後,曾做了多次“鼻美容”手術。他的“理論”是,對於日爾曼人,有一個高挺的鼻子會給人以“剛毅自信、勇敢無畏”的感覺。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當德軍在蘇德戰場上節節敗退時,他的鼻子加高手術仍未停止。

一見人血感不適

    希特勒50歲以後看檔通常要用老花眼鏡,本無可厚非。然而,他卻禁止任何人拍攝他戴眼鏡的照片,以致英國情報部門接到隱藏在德國上層機關的間諜送來的有關希特勒拉眼睛已經老化的密報後,還懷疑它是否可靠。

    他還是個嚴重的牙病患者。拔牙,他會痛苦地尖聲怪叫,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拒絕麻醉。他頑固地認為,麻藥會讓他“變傻”。這使牙醫非常為難。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位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居然患有輕度的“暈血症”,他見到血,特別是人血後常常會感到不舒服。

    可是,這一點他倒沒有向外界隱瞞。因為戈培爾早已用如簧之巧舌,成功地把這美化為“仁慈”了。

孔雀死了掉眼淚

    不過,他對動物,特別是自己飼養的動物確實關懷備至,充滿仁愛。

    希特勒擁有一個龐大的鳥類養殖場。如果有一隻孔雀死了他會傷心得掉淚。有時,一個昆蟲死了,他甚至也會搖頭歎息。然而另一方面,他卻能心安理得地下令把幾十萬猶太人活活毒死。希特勒一生沒有駕駛過汽車。可是,他的秘密愛好卻是在夜深人靜之際,坐上車,要司機以時速超過100公里的速度飛駛。在當時,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瘋狂速度”,相當危險。後來,他的司機因為過度緊張而精神失常。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嚴格規定他所乘的大車最高時速不准超過37公里。

    他對別人的手指著迷。如果他不喜歡一個人的手,他會轉身走開,拒絕同這個人繼續交談。

一生對女人無好感

    希特勒對長桌有特別的興趣。他召開會議時總是用很長的會議桌,因此德國一些優秀的木匠常常被召去製造長桌。他擁有的一張最長的桌子將近50英尺(15.25)。他的肌肉原先就不發達,50歲以後更是日趨萎縮,因此他即使在夏天也不穿短袖衫。而為他洗澡的僕人必須對他的身體外形嚴格保密,否則有“殺身之禍”。

    有關他執政前的重要性格的情報卻不多,只有下述兩條比較有分析價值:他一生對女人都無好感,但年輕時曾狂熱地愛上他的“嫡親外甥女”。然而這場“刻骨銘心”的愛,卻以一場悲劇——心上人的自殺而收場。此後,他一生對女人都無好感。他其實並不愛他的情婦——愛娃。

    他曾經畫過一些色情畫出賣。但在當權後,他都悄悄地指使手下人秘密地以高價全部購回銷毀。臭名昭著的前德國納粹頭子希特勒的私人秘書特勞德·容格近日接受了英國傳媒的採訪,她在回憶與希特勒最後相處的日子時,指出希特勒擁有雙重性格。

百裏挑一的女秘書

    特勞德·容格是希特勒的第四任秘書,同時也是最後一任秘書。194212月,當希特勒從數百名年輕貌美的少女中挑中容格為秘書時,她才22歲。如今養尊處優的容格雖然已年屆80歲高齡,但其苗條的身段和優雅的舉止都依稀透出當年豔壓群芳的風範。雖然她對在希特勒身邊生活的一些細節已經再也不能回憶起來了,但當談到希特勒為人時,她卻毫不猶豫地說:“他(指希特勒)是一個具有雙重性格的人。”

魔頭也有溫情的一面?

    據容格稱,希特勒私底下為人非常友善,還經常關心她的生活,對她充滿了 “父親般的慈愛”。不過她表示,她和希特勒的情婦愛娃、前幾任秘書及其私人醫生等人都強烈覺察到,在希特勒身上蘊藏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她說,由於她的辦公室遠離希特勒的辦公地方,因此她從來沒有見過希特勒暴怒的情形,不過,其他人在她面前提起那種可怕的情形時,卻令她不寒而慄。

刹那間性格大變

    容格還透露,她經常為轉移他關注戰事的注意力而絞盡腦汁來挖掘話題,而希特勒顯然非常喜歡聊天。容格說,希特勒發佈命令時總是通過對講機,聲調比較平和,但當他發表演講時聲調卻突然變得很刺耳,他的姿勢也變得誇張起來。

    容格清晰地記得,當希特勒發表演講時,他會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會運用一些在私底下從來沒有用過的可怕的辭彙來惡意攻擊猶太人,但過後他又回復到一派學者風範,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令人摸不著頭腦。


 


 


1、高度壓抑

    對於任何人來說,“午夜飛車”都很可能是為求得心理壓抑的解脫。但是,希特勒竟然到了不顧生命危險地“瘋奔狂馳”的地步。這不僅有力地證明他在一整天中都處於心理壓抑狀態,而且說明這種壓抑的程度已經相當嚴重了。

2、嚴重變態

    20年代的德國,同自己的親外甥女戀愛是一種不正常的情戀。這場古怪戀情的失敗,必然會在他心靈上留下深刻的、甚至一生都難以消除的畸形陰影。它完全有可能導致心理壓抑。更重要的是,這種壓抑只會越來越深重,最後必然導致嚴重的變態。

3、畸形虛榮

    虛榮心是許許多多的人都有的。但變態的,乃至畸形的虛榮卻是 罕見的。希特勒的虛榮已經到了畸形的程度。他“發明”的“鼻子漸高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4、嚴重“女性化”

    一般來說,女人比較注重研究別人的手,而希特勒對別人的手的興趣已經相當反常,屬於一種比較嚴重的女性性格。

    他對動物反常的“柔情”,並不是為了博得“仁慈”的矯揉造作,因為事實上他如要博得這種美名,是不需要這樣的。毫無疑問,這種 “多愁善感”也是一種女性化的心理特徵。

5、負擔沉重

    其實,肌肉不發達,對於一名國家領導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缺陷。而希特勒這種“諱莫如深”正說明他為了掩飾自己軟弱也已到了反常的地步,這正說明他心理十分虛弱,“永不露體”的衣服無疑會大大加大他與周圍人、同外界的隔膜,大大增加他的已經很沉重的心理負擔。

6、非常脆弱

    長桌上居於主席位置的人能給別人一種威嚴感,同時又可同其他與會者離得遠一些。對長桌的酷愛,顯示他對這種形式上表面上的 “威望”的渴求;同時又表明他對下屬心存疑慮,甚至表明他對任何人都有一種恐懼感。這實際上是一種心理非常脆弱的表現。

    此外,以上的種種嚴重心理缺陷、矛盾、壓抑和扭曲也都可以造成或歸結為嚴重的心理障礙。 
 


    不知道今天的德國是否還回避這樣一個事實:要是兒童在成長過程中,不被虐待,不在暴力威脅下灌輸盲目服從,也許就沒有希特勒及其追隨者,因此也就沒有數百萬人慘遭屠戮。戰後願意思考的人們可能依然會對此感到茫然,想不通為什麼一個瘋人設計了一個死亡機器,而後有成千上萬的人成為那架機器的驅動力。



    希特勒無疑是謀命數百萬的罪魁禍首、製造毀滅和瘋狂的天才。然而他並非生來就是這樣的禽獸。並不是像有人想像的那樣,希特勒是魔鬼送他來世;也不是至今仍然有人相信得那樣,他是上天降之於德國來“維護秩序”,鋪設高速公路,拯救德國的經濟危機。他自然也不是生來就具備“毀滅之動力”,因為根本就不存在這樣一回事。我們的生物本能是活下去,而不是毀滅之。人類的自毀傾向不是命中註定的,生而繼承的品性無所謂好,也無所謂壞;人的品格是在一生的歷程中朔造成形的,其走向取決於人生經歷,尤其是童年和青少年時期的經歷。當然,成人後的自我選擇也至關重要。希特勒和其他兒童沒有什麼兩樣,生來也都是天真無邪。但是,他跟那個時期的許許多多的兒童一樣,被其父母按毀滅性的方式養育,最終自己也成為害人魔王。在上世紀交接的德國,“養育子女”的過程像是打造毀滅機器。孩子生活在一個“看不見的童年集中營”裏。時至今日,我們還不願坦誠相對哪個“集中營”的本來面目。希特勒就是哪個“童年集中營”裏的生還者。活下去的本能讓受虐待的兒童暗自吞食所經受的虐待、剝奪和極端困擾,因為孩童的生物機體無法應對那樣的巨大痛楚。只有當他們長大成人後,才有可能用其他途徑來消化這些積累起來的情感損傷。如果他們沒有這樣做,那麼,曾經被用來救命的自我抑制就會轉換為毀人、毀己的力量。暴君希特勒、史達林們在當政期間,其內心被壓抑的復仇妄想引發了難以言表的殘忍。不過,這種現象只存在於人類社會,而不見於其他動物王國。因為,動物的幼仔不會被其父母強制剝奪天性而訓練成為“馴服”的動物,只有人類有這種自毀的行為。根據納粹分子的回憶報(還有越戰志願兵報告),這些人潛意識裏的暴力傾向無一不和其童年經歷有關。他們小時候均被強制絕對服從,均被無端蔑視。我還從沒有見過如此記載完整的報告。這些報告清楚地表明,對孩童心理謀殺會導致的惡果——先是產生集體盲目,然後就是希特勒那樣的屠殺人類的成功。納粹元首希特勒曾經告訴他的秘書說,他經常遭受其父的毆打。有一次,他終於可以忍住哭泣,也不再感到疼痛了,他甚至能清楚地記得他父親那次一共給了他三十二個拳頭。

  就這樣,童年希特勒學會了徹底忘記疼痛;學會了壓抑自己孤立無助的情感;也懂得隱藏心中的絕望。換句話說,通過否認自己的真實感受,希特勒把自己變成了行使暴力,蔑視人類的設計大師。希特勒因此成為一個品性原始、不能感受他人情感的人。他被內心深處潛伏的怨恨和復仇驅動,一波接一波地實施毫無
人性的毀滅計畫。在數百萬人被其謀殺後,希特勒那些受虐待的情感依然陰魂不散。澳斯切林記載說希特勒常在夜間驚叫,並伴有含混不清的數數行為。我想這可以追朔到他小時被其父毆打時的記數經歷。希特勒並不是法西斯主義的創始人,他不過是發現了它而已。在他時代的前前後後,在所有那些獨裁專制的國度裏,都可以找到和他類似的暴君。從以國家社會主義面目出現的法西斯主義裏,可以明白無誤地看到其童年經歷的陰影。但是,希特勒的早期經歷並不是個別現象。所以,我們看到希特勒同時代的著名知識份子赫普曼和海格爾,還有許許多多的其他知識份子,都未能看穿希特勒的病態心理。要做到這一點,這些知識份子必須首先看透他們自己在成長過程中形成的心理病態。

  因為在哪個時候的德國,有著與希特勒類似童年經歷的人成千上萬,所以希特勒才能夠把歐洲乃至整個世界拖入他自己不幸童年的戰場。這些人並不一定都對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有明確的認知,但他們把下面的原則看成是天經地義的:

  1.秩序和服從高於生命的價值

  2.產生和維護秩序的唯一途徑是暴力

  3.創造性(寓於兒童之天性之中)預示危險,因此必須予以毀滅

  4.服從父親是最高的法律

  5.違抗行為和批判態度是不可想像的行為,因為這樣做意味著毆打甚至死
亡威脅

  6.一個活潑、充滿生命力的孩童必須儘早地教導成一個服從的機器,或奴


  7.不合時宜的感受和切實的需要都應該儘量地壓制

  8.母親絕不能在孩子受父親懲罰是加以袒護;相反,在懲罰完後,母親還要教導孩子

  尊重和愛戴父母

  幸運的是,即使在極端專制社會裏,也總還是有人為孩童提供某種形式的庇護機會,或許還會讓這些孩子感受到愛、尊重和呵護。這樣一些經歷本身或它們提供的對比參照,會讓一個孩子至少能省視自己承受的殘忍現實並決定不在後來的生活中進一步自我折磨。如果受虐待的兒童沒有遇到國這樣的庇護人,孩子在荒誕之中別無選擇,只好抑制生命過程中的自然情素,如憤怒或喜悅;他們只好日復一日練習絕對服從,並希望通過這樣的舉止讓父親的恐怖行為保持在一個可以承受的限度內。希特勒後來得以充分利用的正是人們早期這種人格訓練之惡果。
嚴格遵從如此養育下一代的模式,希特勒把它它發展成納粹的意識形態。納粹意識形態具如下實踐特徵:

  1.元首的意志是至高無上的

  2.元首將強行維持秩序並把德國變成日爾曼人占統治地位的帝國

  3.那些像機器人一樣服從他命令的人將獲得獎賞

  4.任何膽敢批評的人將被送往集中營

  5.猶太人和吉普賽人,無論男女老少一律消滅

  6.殘疾人和精神病人也同樣處決

  7.波瀾人和俄國人適合作有用的奴隸

  8.自由藝術是危險和墮落的,因此必須像所有其他自由創造一樣予以毀滅

  如果不是那些無數的紀實影片見證希特勒所受到的狂熱歡呼,我們今天無法去相信一個瘋子借用蔑視人類的意識形態居然可以產生如此巨大的熱情。希特勒究竟是怎麼聚集起人數如此眾多的擁戴者?他當然靠許諾人民解決德國社會所有問題,他並為這些問題找一個替罪羔羊。這誠然不錯,但是還不夠。要想支佩無以計數的活動木偶,希特勒還必須以其父那種飛揚跋扈和殘暴的風格來實現他的計畫。這樣的風格正是他的追隨者們曉其厲害,內心恐懼,並加以敬畏的。從吃人肉的習俗到墨西哥印第安那人獻嬰為祭的傳統,我們可以追溯人類辛酸史的脈路。這樣的歷史告訴我們,為了抹去父母殘害幼子的罪責,某些宗教是如何將這樣的同類相殘行為神聖化。任何人睜開眼睛去重讀那段歷史,無不對那一再重複的模式感到震撼:“如果我用對我之道還之於他人,我就不用獨自一人去承受我曾經歷的痛苦;如果我用意識形態或宗教來包裝一切並一再重複曾經要我相信的謊言,我就會有人跟隨;除此之外,若能像希特勒那樣利自己的用表演天才,模仿我們都曾深信不疑又深感恐懼的如父般的恐怖行為方式,我就會找到無以計數的幫手來完成任何可以想像的罪惡。如此這般,犯罪就越來越容易,也越來越離譜。”

  著名的米高欄試驗令人信服地證明了上述的觀察。在哪個試驗裏,參與者按照某個權威人物的指示對另一組參與者施加逐漸增強的電極。對於很多小時候順從的成人,他們似乎在等待合法的時機來釋放曾積鬱了數十年的憤怒——以“管教”為名來虐待自己的子女,通過戰爭或種族滅絕的方式。社會就以這樣的集體名義為他們提供了釋放憤怒的藉口。這樣的藉口往往被貼上特殊文化的標籤。

  今天我們來重溫歷史,重新審視希特勒,目的在哪呢?對我本人而言,關鍵點在於歷史應當警告我們自身的盲目,應當鼓勵我們去反對集體壓制,從而使歷史不再重現。我希望能幫助人們瞭解虐待兒童的心理動力學方面的知識;以希特勒為例,幫助人們認知虐待兒童會為社會帶來無法計量的危險。然而,我的解釋絕非是對慘無人道的希特勒施以惻隱之心。

  在很大程度上,我正是由於對希特勒和其歷史的瞭解,才認識到我們傳統教育道德的危險。于這樣的傳統裏,我們被訓戒去尊敬我們的父母,對父母的所作所為從不置疑。希特勒為抑制自己的童年創傷,為使自己的童年羞辱永沉心底,把數百萬其他人投入集中營來轉移其內心的痛殤。可是,我覺得我們並沒有清晰地指明如此的關聯性,也沒有足夠經常地提醒我們認知那樣一個無意識製造惡魔的過程。如果我們繼續掩飾歷史而不是儘量把歷史變成通俗易懂的經驗,我們怎麼能夠指望年輕一代能幹判斷並拒絕反人類的罪惡?只有當年輕人有機會知道歷史究竟發生了什麼 以及歷史將可能會以何種方式再次重演時,只有他們自己不容許任何外在因素來扼殺他們的好奇心並有勇氣面對真實時,他們才可以擺脫上一代盲目給他們平添的負擔。

  要是希特勒不在德國成為諱疾之事,有關他的研究會豐富我們的知識,加深我們對人類歷史的瞭解。我們一方面對童年遭受的虐待予以否定,另一方面卻又在別人身上來轉移自己的痛楚:子女、下級,或者是投票人。這是我們瞭解自身鎮相的最大障礙。時至21實際,仍有許許多多的父母喜歡用體罰來教育兒童。這樣的頑固習性究竟來自何處?這些父母為什麼至今還不瞭解,肉體懲罰——進而形成心理懲罰實際導致兒童自尊損害並構成虐待?毫無例外地,這樣的兒童遲早會展示破壞性的後果。有些後果是顯而易見,有些卻不那麼顯。“毆打兒童是絕對必要和完全無害”已被證明是錯誤的觀念,繼續如此就是在強化、保持和永久化毀滅性育兒傳統,這些父母為什麼依然執迷不悟呢?

  父母對此缺乏認知,是因為打罵兒童是他們唯一熟悉、和他們自身經歷相吻合的“育兒術”。他們在幼年階段就把打罵看成是正常和無害的了。在他們眼裏,暴力手段是矯正兒童行為的唯一有效方式。正基於此,德國一些人構造各種複雜的理論來解釋納粹德國大屠殺的原因。與其自己去承受他們兒時被虐待的痛苦和自尊的傷害,將其轉移出去也許對他們更容易一點。但是,這種回避卻把覺醒的大門關上了。然而,只有自我覺醒才能夠讓他們懂得保護自己的子女不受虐待;才能夠保護他們自己作為父母或選民不再上盲目的當。如果他們就職於政府,這樣的醒悟也許會使整個國家免於戰爭或其他無味的犧牲。戰場上隕去的人類已是
數不清了。那些戰爭的煽動者們不願承認這樣一個事實:為了彌合那陳舊的自我內心創傷,他們手持炸彈以犧牲他人來換取自己的平衡。雖然核戰爭只是我們面臨的一種可能性,我們也絕不能容許我們自己再繼續對虐待兒童現象熟視無睹了。不幸的是我們還真是對此熟視無睹:無數的專家和官員們無時無刻不被虐待兒童的後果手忙腳亂,但他們卻不能夠認清這些後果背後的本源。

  即使一個人有著最令人髮指的童年經歷,作為一個毀滅生命的罪犯,其罪過也不能因此一筆購銷。作為一個成人,他有機會面對自己的童年,不去試圖否認所承受的恐怖,而是體驗那曾被壓抑的怨恨,進而理解導致怨恨的因源。有意識地體驗恨還只是一種情感,而情感卻不會殺人。但是,尋找替罪羊並盲目予以毀滅卻是切實的殘害他人生命的行動,造孽者必須承擔罪責。

  也許我們的孫輩們可以這樣說:“真幸運,我們沒有像我們的祖父母那樣被毆打;我們現在看問題要比他們透徹多了。”如果童年時遭受的打罵是無害的話,他們就不會對希特勒蔑視人類的行為毫無覺察;他們會像今天我們自己的孩子一樣,在面對殘忍之舉時,能立即識破其野蠻而拒絕同流合污。我相信毀滅性格並不是人類必然的俗命,因為沐浴於愛之中的兒童會使那樣的性格從世界上消失。“毀滅之性格”潛伏于這樣的人心之中:他們曾被虐待,長大後,他們又不願去搞清楚在他們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即使我們乏累,即便我們對孩子的問題失去耐心,我們也不必對毫無還手之力的孩子拳打腳踢;我們甚至不能想像那樣去
做。畢竟有那麼多真正富有成效、體現尊重,而又不具破壞性的教育兒童的方法。

  我無法想像我們自己為希特勒發瘋的情景。那些小時候被尊重的孩子,沒有在虐待之下而被訓練成機器人的孩子,他們從不想為什麼“忠於元首”而獻身;或者,僅僅為實現一個瘋子的計畫,違背所有的理智,就把成千上萬的人送到斯大林格勒。但在元首總部,那些將軍們畢恭畢敬站在希特勒面前,所有的異見都融化於恐懼之中,消遁在精神殘廢的大腦裏;當然,也會融化在他們聆聽元首訓話時的熱情裏。這種災難性的、導致數百萬人死於非命的政治盲從雄辯地證明:肉體和精神虐待兒童不僅是有害的而且是極端危險的;這不僅會導致一個個體的悲劇,而且在特定情形下會給整個國家帶來災難。這一事實正是我們的長輩們曾拼命否認的。


 


 


    PS:惡魔並不是與生俱來,看這份分析我只有兩個字形容自己的感受,“共鳴”而已。希特勒性格的形成是一場悲劇,如同三國歷史時期的曹操性格的形成一樣。他們的脆弱,孤獨,空虛的內心是被包裝在精明強幹,鐵血鐵腕,殘暴無情下的……並不是想給這些歷史“惡人”辯護,而只是自省,只是想認清自我的方向。


也是對虐待兒童這種可能帶來無盡苦果的教育方式的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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